本剧进述的故事发生在20世纪20年代。但是剧中那种对于当下时间的超越,尤其是对未来的预见,则是可以通过人物的服装稍加暗示的。娜拉一定要由一个受过杂技训练,而且会跳舞的女演员来饰演。她还应该能够根据剧情的要求表演体操,做的时候是否专业并不重要,完全可以显得笨拙一点。艾娃的言行应该总是显得有点儿冷漠和玩世不恭。
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
小说叙述的是一个叫埃里卡的女子在母亲极端变态的钳制下心灵如何被扭曲和情爱如何被变异的痛苦历程。书中描写了如共生体一样不正常的母女关系。埃里卡虽年龄上已届而立之年。仍然时刻处于母亲的监视之下。不能越雷池一步,甚至睡觉也必须与母亲在同一个床上。青春期变成了“禁猎期”,埃里卡被禁止和外人随便交往,不能穿时装。想要一双高跟鞋都不行。她的内心囚长期的压抑经受了极大的扭曲。埃里卡的学生克雷默尔的出现打破了母女之间死一般沉寂刻板的幽闭生活。克富默尔热烈地追求自己的女钢琴教师,但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情爱陷阶:母亲固执而变态地从他手中抢夺埃里卡。埃里卡在对待情欲上表现出受虐狂的疯狂举动。最终克雷默尔选择了逃离。而埃里卡也开始走出发霉的生活。试着走向远方的一缕阳光……
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
耶利内克的剧本,从文体上很难下定义,作家在文体之间游刃,许多剧本完全可以作为散文来读,人物极少,大段的对白,每个人物似乎都在自说自话,有的全剧就是一个人的独白。如果说一部分剧本,如《克拉拉·S》(ClaraS.,1982),《城堡戏剧》(B urgtheater,1985),《疾病,又名现代妇女》(K rankheit oder Moderne Frauen,1987),还是传统意义上的戏剧,有场景,场次,人物,对白,等等,那么,其他一些剧本则完全可以被视为为舞台写的散文。《云团·家乡》(W olken.Heim,1988),是将赫尔德林、克莱斯特、费希特、黑格尔、海德格尔等人的语录和恐怖组织红色旅囚犯的书信糅为一体。《托特瑙山》(T otenauberg,1991)中的主人公——老年男人和中年女人,无疑就是海德格尔和汉娜。阿伦特,他们之间的对话正是作家本人对奥地利乃至欧洲的政治现实给予的回答。《死亡与少女》(D er Tod und dasM?dchenI-V)是作家在不同时期写的五个单独的作品,分别以几个女性形象为主人公(白雪公主、睡美人、罗莎蒙德、杰基。肯尼迪,美国女诗人普拉斯和德国女诗人巴赫曼),展示了这些由男性的视角创造出来的悲剧女性及其她们不可能由王子解救的命运。剧中人物很少,几乎全是大段的独白或对白,似乎更适合阅读而不是上演。作家本人对自己的剧本也曾经说过:台词是为剧场考虑的,但并不是为了一场舞台演出。人物们其实自己已经在充分表现。她还说,我并不追求有缺陷和弱点的被弄掉了棱角的人物,我追求的是论战和强烈的反差,这是一种木刻技术。我用斧子劈进去,为的是让那些我的人物进去的地方不再长出草来。
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
故事的背景在奥地利山上的滑雪胜地,事情并不是像人们所看到的美景一样。集威严权力于一身的赫尔曼是纸品制造厂的厂长,他坚信家庭的欢愉是来自于性爱的满足。他的太太格蒂是他的所有物。她从来没有被问过,当她的先生强行进入她的体内时,她的感觉是如何?她就像是一个容器,让丈夫很淫秽、很容易、很残暴地宣泄他的精力到她的体内。在如此长期的忍耐和摧残之下,格蒂来到奥地利的山上,在这里遇见了年轻的男子--米歇雅尔,她以为找到生命中的救世主,甚至把真诚的爱献给他。不过这位男子却无法拯救她婚姻中所遭遇的苦痛,反而极尽骗子之能事,诱奸和侮辱了她。爱和性的距离,如同从阿尔卑斯山到地中海那样的遥远,情欲像一部深不可测的感官电影,在你面前赤裸上演。
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
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运用广告片、小说中的科学幻想、插图小说的风格、恐怖电影的场面和滑稽惊险的连环图画,配上海因杰、披头士乐队、詹姆斯.邦德和巴特曼,并以此诱发短时间的刺激作用。除此之外,在小说的各章节中,还有三个小说人物粉墨登场,这就是奥托、埃姆马努埃尔和玛丽亚。然而,这些人却不断变换自己的作用。并非他们构成情景,而是情景塑造这些人物……埃尔弗里德·耶内利克严厉谴责所有那些倾向于精致文化的现象,所以那些搞革命,也就是赶“时髦”的现象。她对这种的谴责并不过头。因此,在她的文章中,她把所有那些变成时髦革命的亚文化的现象,但是也把米基小家伙和妇女、正人君子,加工成离奇古怪、遭到歪曲的状况。好痛斥十五至二十五周岁那些文化消费,揭露年岁稍长者的媚俗艺术作品和购买兴趣,让这一切犹如一部反传统电影般,在读者的想象中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