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女工之死》(Mrs.McGinty's Dead),译作:清洁妇命案,麦克金蒂夫人之死。一个缺少良好教育、靠出租房屋与给人做些杂活零工为生的老妇人,被人用锐器砸了一下后脑勺而毙命。像她这样与世无争的女人在英国各地有成千上万,谁会杀她呢?凶手很快被逮捕归案,但办案的斯彭斯警监却不满意,他认为尽管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凶手,但此人却不具备凶手的特征。为此,他请求波洛去找出真相。波洛来到凶案现场——布罗德欣尼村开始了他的调查。终于,他从一句话里找到了线索。原来这一切与一张照片有关,波洛顺藤摸瓜,真相逐渐接近时,不但又有一名受害者出现,而且连我们伟大的侦探也差点遭遇不测。最后的胜利当然是属于波洛的,但他也不是完全胜利,因为……看了你就知道了。在此书里,阿加莎·克里斯蒂又耍了一个小把戏。惯性思维真是让不少人局限于某些方面,而无法看清真相。所以记住不要让你的惯性思维把你给骗了。
阿加莎·克里斯蒂
《死亡草》(The Thirteen Problems),本书是关于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另一大侦探马普尔小姐的华丽探案集。本书是马普尔小姐探案系列之一,由十三件谜案组成:一群人围坐在一起,轮番讲述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谜案,其他人纷纷给出自己的答案,而每次都是马普尔小姐猜出了真相——平静的乡村生活经验总能给她灵感。1.星期二晚间俱乐部一个以马普尔小姐为中心的家庭成员聚会在周二晚开始了,大家商定每人说一个谜案,然后讨论案情,猜测凶手。这第一个故事是由亨利爵士讲的:一次晚餐后,三人病倒,但只有夫人中毒死去,丈夫和女伴则康复。大家将视线集中在晚餐的食物上,但得出的结论却不统一。能否象马普尔小姐一样断案就要看你对西餐的熟悉程度了。2.阿斯塔特神坛这一章由彭德牧师说起他年轻时亲身经历的一件令人恐怖的怪事:在一个古老树林中央由一个进行神圣仪式的圣坛。参加一个家庭化妆舞会的人们来到此处,但映入他们眼帘的竟是一场离奇的死亡事件,死者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刺死,但在场的人都未看到凶手和凶器,神秘而恐怖萦绕的故事。3.金条接下来一章由雷蒙德讲述了一个关于金条的有趣故事,这个故事虽然没有谋杀发生,但如果你没有相当的生活阅历的话也是很难看破的。4.行道上的血迹乔伊斯讲述了她做为目击者的一段经历,有点令人惊悚的是那突然出现在行道上而又神秘消失的血迹,这绝不是一个灵异故事,凶手是非常狡猾的。5.机会与动机轮到帕特里克律师讲故事了,他讲了一个关于遗嘱神奇消失的案件。经手人中,有动机的没有时机,而有时机的人却没有动机,可是刚刚写好的遗嘱就是被换成了一张白纸,谁干得呢?6.圣彼得的姆指印本章故事由马普尔小姐亲身经历,她为了给侄女洗刷谋害亲夫的罪名而展开调查,调查的重点就是死者临死前所说的几句话,当弄清死者所说的话的真正意义时,死因将得到证明。但知道了死因就直接揪出罪犯的做法倒像是福尔摩斯的风格。7.蓝色的天竺葵时间又过去一年,马普尔小姐应邀参加了班特利夫妇的晚宴。在宴会上大家又聊起各种离奇的时间,班特利先生先讲了一个诡异的“鬼故事”:在一个密室之中,粉红色的花朵竟突然变成了象征死亡的蓝色,而女主人也真的神秘死去!难道世间真有魔鬼吗?8.陪伴接着劳埃德医生为大家讲了一个他亲身经历的案件,而且这是只有他了解真相的案件:两位英国女士来到加那利岛观光,她们是富有的小姐和她的女伴。然而悲剧发生,女伴在海里游泳时溺水身亡,小姐悲痛万分,认为女伴的死自己应负责。过了一个月后,她就自杀了。大家对此议论纷纷,猜测这幕后的原因。这是一个高智商的犯罪行为。9.四个嫌疑犯接下来轮到亨利爵士讲述一个他经手的案例:一位老人从楼梯上摔下死了,有理由怀疑是谋杀。四个嫌疑犯分别是死者的亲侄女,跟随多年的女佣,政府派去的特工以及村中多年的园丁。初看这些人中不可能有人会犯罪,但一同邪恶势力挂上钩,一切不可能的事情都会变成可能。10.圣诞节谋杀案这大概是马普尔小姐有生以来遇到的最狡猾的对手了。马普尔小姐的种种努力非但未能阻止凶手的杀意,而且竟然自己也被凶手骗过。这真是一个大胆,狡猾的罪犯,这部短篇之所以出色就是因为凶手的精彩表演!11.死亡草轮到班太太讲故事了,她虽然结结巴巴地未能完整叙述出整个故事,但她所说的故事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众人均提出自己的问题并阐述了看法,大家将可能的凶手逐一点评了一番,那么真凶到底是哪个呢?你能发现凶手那不可告人的杀人动机吗?你对人性是否有透彻的了解呢?12.班格楼事件最后由珍妮赫利尔讲了一个盗窃案,她那天真的表演叙述令在座的聪明人忍俊不禁。但千万别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她讲的故事中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陷阱,没人能轻易地躲开,连经验丰富的马普尔小姐也不知道答案了。这事实究竟又是什么呢?13.花谢薄暮时分不愧于篇尾作品。凶手的杀人动机是隐蔽的,并且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然而马普尔小姐不需去推翻这一切,她只需凭借对人性的充分了解即洞悉了凶手的内心。这个故事的案情虽然简单,但设计非常巧妙,而且阿加莎·克里斯蒂特意事先留出线索供大家开动脑筋。
阿加莎·克里斯蒂
《柏棺》(Sad Cypress),又译作:H庄园的一次午餐,丝柏的哀歌,孤女含冤,哀悼的紫柏树。韦尔曼太太是H庄园的女主人,丈夫早已去世。她有一个侄女,叫埃莉诺,而其丈夫有一个侄子,叫罗迪。韦尔曼太太非常喜欢她们,她常常暗示死后遗产会留给她们两人。而埃莉诺和罗迪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并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谁知道,他们平静的生活被一封匿名信打乱了。埃莉诺收到了一封关于H庄园更夫的女儿玛丽(其母是韦尔曼太太的贴身女仆)的匿名信,信中暧昧地提到了那姑娘与韦尔曼太太的事,当然还有关钱。于是,他们决定回去看个究竟。谁知道这一去,罗迪竟对玛丽一见钟情。埃莉诺强忍心中的悲伤,与罗迪解除了婚约,表现了大家闺秀的风范。就在此后不长时间,韦尔曼太太突然病危,埃莉诺和罗迪当即赶回去。韦尔曼太太临终时,告诉埃莉诺想在遗嘱中给玛丽一些照顾。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韦尔曼太太竟没有立遗嘱。于是,埃莉诺因是她的近亲,继承了所有遗产,罗迪却一分钱也没有得到。埃莉诺按照姑妈的遗愿,给了玛丽一笔钱,并想分给罗迪一部分,但高傲的罗迪拒绝了。不久,埃莉诺决定把庄园卖掉,便写信让已在伦敦学习按摩的玛丽回来收拾其死去父亲的遗物,她自已也从伦敦回到了庄园。这天,埃莉诺独自准备了一顿简单的午餐,邀请了正在更房收拾东西的玛丽及在旁帮忙的已故韦尔曼太太生前的贴身护士一起共进午餐。谁知道玛丽却中毒身亡了。该护士自然提起了韦尔曼太太死那晚,她丢失了一瓶吗啡。当然韦尔曼太太的死因也立即引起了怀疑,要开棺验尸了。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了埃莉诺,她被起诉了。另一方面,洛德——韦尔曼太太的私人医生,他对埃莉诺一见钟情。他请求波洛帮他找到埃莉诺无罪的证据,让她获得自由。那么,韦尔曼太太也是被谋杀的吗?究竟真凶是不是埃莉诺呢?她又情归何处呢?如果不是埃莉诺,那又是谁杀了玛丽?玛丽又因什么被杀呢?要想知道真相,就跟着波洛一起到H庄园去查个水落石出吧……
阿加莎·克里斯蒂
捕鼠器(Three Blind Mice and Other Stories),又译作:三只瞎老鼠及其他,本书共包括《三只瞎老鼠》等九篇短篇小说。其中《三只瞎老鼠》1952年被改编为著名推理舞台剧《捕鼠器》。快要下雪的日子,若隐若现的可怕歌声在清冷的大街上幽灵般游荡。“三只瞎老鼠,看啊,他们正跑着——”恐怖马上成了现实。波伊尔太太被人杀害了,特雷特侦探的雪橇不翼而飞,电话被切断了。所有和外界的联系在这突如其来的大雪中陷于困顿。猜疑,恐惧,争吵,嫉妒,愤怒……在“三只瞎老鼠”的诡异旋律中盘旋。
阿加莎·克里斯蒂
煦阳岭的疑云(By the Pricking of My Thumbs),又译作:拇指一竖,魔指。儿孙满堂的汤米和塔彭丝夫妇再度出山。汤米和塔彭丝去养老院探望上了年纪的艾达姨妈。养老院里住满了脾气暴戾、行为古怪的老人家。这边艾达姨妈一个劲地唠叨着她的脑筋有多犀利,外面走廊里另一位老人家嚷嚷着她没有喝到当天的牛奶,尽管她刚刚才喝过。“对不起,那是你可怜的孩子吗?”一位老太太突然莫名其妙向塔彭丝发问。这一切不由得让塔彭丝好多感慨。想到自己和汤米也是进了五十快六十的人了,难道不久的将来汤米和自己也要这样糊里糊涂了吗?不久,艾达姨妈去世了,汤米和塔彭丝重返养老院处理她的后事。在遗物中有一幅油画,是同院的兰卡斯特太太不久前赠给艾达姨妈的。塔彭丝十分喜爱这幅画。尤其是画中的粉红小屋、小桥流水,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决定向兰卡斯特太太讨下这幅画来。没想到兰卡斯特太太正是以前问她那个古怪问题的老妇人,并且刚刚离开养老院。当塔彭丝试图按着兰卡斯特太太留下的通讯方法和她的家人联系时,却发现“查无此人”。再查询当初入住养老院时的记录,也是道道死胡同。塔彭丝不禁心生狐疑,这样一位老人家怎么会来来去去踪影全无?还有以前的唐突问题?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家人不善?还有画中河畔的那所粉红色的房子,总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正逢汤米开会出差,塔彭丝决定独自出游,一方面寻找画中的景物,另一方面看看是不是能顺藤摸瓜打听到有关兰卡斯特太太的音讯。几天后汤米回到家中,方才知道塔彭丝外出了。入夜了,塔彭丝仍没有象她说好的那样返回。可偏偏没有人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正焦头烂额的时候,艾达姨妈以前的医师约会汤米,并告诉他养老院里一连有好几桩不明死亡,包括那位“牛奶太太”也突然去世了。阿伯特又在艾达姨妈的旧家俱里找到秘密遗嘱,注明养老院有居心叵测的人。情急之下,汤米只好从画家那方面下手,却不料画家早已去世多年……一切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没有头绪。教堂的墓地里,一个阴影悄悄在塔彭丝身后举起手臂,重重地向她头上砸去……书中描写的一些老人特征,还有塔彭丝面对年龄日增的心态,读来很细腻。故事的开始,源起于塔彭丝一贯的好奇心和凡事先往坏处想的急性子,更因为她丰富的同情心。这时的汤米和塔彭丝是生活平静的退休族,较之《命运之门》年轻,但多了些对于老龄的惶恐和不适。塔彭丝不想坐着等老,不想面对老到没有能力自己照顾自己的一天。她要出去,她要找到那个没法主宰自己命运的老太太,她要找回自己遗失了的记忆,她要解开心头的迷惑。这些在书中都描写得顺理成章,颇为真切自然,也符合她一贯的人物形象。书中对于英国乡村的描写有另一番笔墨。尤其是塔彭丝一路开车找过来、一点一点破茧抽丝的过程差不多占了全书大半篇幅。读者读着读着不知不觉就被引入情景中。这也是此书的特点之一。至于有关那幅油画的描写安排得自然,当然毋庸质疑,有人会觉得唠叨、多余。但事实就是这样。人人都有那样的时刻,有一番印象,有一丝感觉,说不清,却又不能一下子忘得干净。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中不乏这样被人忽视的、现实生活中的小细节和感受。汤米和塔彭丝的迥异个性,两人之间的深情和默契在逆境中表现得尤为真切。男女主人公的个性、心理发展的步伐一致。两个不甘于安逸的平常人,有些性急、甚至有些单纯,渴望日常生活之外的刺激,极富同情心,充满好奇,不肯轻易放弃,同心协力一起面对生活中的遇到的问题和挑战。他们是这系列的主题,那些故事为他们存在,为了反映他们的成长、成熟和年老的历程。相对阿加莎·克里斯蒂其它的小说,这一系列也就比较注重人物心理、日常琐事方面的笔墨。
阿加莎·克里斯蒂
沉睡的谋杀案(Sleeping Murder),又译作:神秘的别墅,死灰复燃,无人知晓的谋杀。马普尔小姐没有说再见的最后一案。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于1945年完稿,留给丈夫马克斯的作品,其中贾尔斯·里德以马克斯为原形。在新西兰长大的格温达·里德来到英国,准备买下房子和丈夫一同在此居住。不久她就遇见一所完全符合她的心意的寓所,便买下了它,开始装修布置。一开始她就觉得该被拆除那丛灌木,在它原先的位置修一段台阶。然而建筑工人发现,那里原本就有台阶,被灌木盖住了。当她想要打通客厅和餐厅时,又发现那里原先有门,被灰泥遮掩着。这难道又是一个巧合?她打算把育婴室重新糊上墙纸,甚至连颜色式样都想好了——明丽的罂粟花和矢车菊花束。她打开废弃的壁橱,看到了房间粉刷前的旧墙纸。你猜到了吗?是的,绯红的罂粟花,蓝色的矢车菊。她觉得毛骨悚然,想离开寓所,小憩一下。她来到伦敦朋友家,遇见了马普尔;大家去剧院看《The Dutchess of Malfi》。然而这部戏的一句台词使她尖叫着逃出了剧院:“盖住她的面庞,我头晕目眩;她死去了,如此年轻。”……这句台词勾起了她残缺不全的回忆,她什么时候听过这句话呢?那幅画面就在眼前回旋,清晰如昨:海伦在楼下被扼死了;凶手的手——灰色的,褶皱的手——不像手,简直是猴爪子——耳边回响的就是那句邪恶的“盖住她的面庞……”什么时候的事?谁是海伦?格温达都不知道。马普尔却有她的解释:格温达小时候曾在英国生活——就在现在她买下的房子里——虽然她已忘却了,潜意识里仍记得原有的居室布局和装饰。她就在那里目睹了一桩命案。海伦的命案。格温达和她丈夫打算查清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他们发现,果然如同马普尔所说,格温达幼年曾在英国和父亲及年轻美丽的继母海伦同住,就在现在那所房子里。幸福的日子并不久长;海伦一年后与人私奔,格温达的父亲则一直抱有扼死了自己妻子的幻觉——海伦失踪后曾给她的哥哥从国外写信——最终进了疗养院且自杀了。格温达则被新西兰的亲戚接去抚养。那么,难道格温达的回忆也都是幻觉吗?和海伦私奔的是谁?如果海伦已死,那么凶手是谁,她的情人?或者,正如她的父亲所说的,海伦是被他杀死的?当时寓所的女佣Lily又看到了什么可疑的情形呢?在马普尔的帮助下,格温达和她丈夫一直追查下去。然而,沉睡多年的谋杀案真的应该被重新唤醒吗?